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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闆對我和梓萍說了聲「辛苦了」,接著詢問我們新人大概要學習幾天才能上手,既然老闆場面客套不少,我也不好不配合。
淑惠和淑女不斷勸我現在外頭的工作不好找,還是留下來捱到畢業的好,我很感謝她們的關心,不過很多事情是「如飲水者,冷暖自知」,或許旁觀者清,但感受最深刻的還是當事者自己,別人是無法完全體會的。
深夜來電的騷擾,讓我不得不想起那隱藏的威脅,這樣的情形會發生幾次?還會持續多久?時間,真的能沖淡一切?還是最後會扭曲原本的面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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